他将脸扭开,不愿让她看到自己双眼通红,满眼泪痕的模样。 “下次让罗婶端着,你别烫着了。”
“云楼,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”祁雪纯问。 她拉住程申儿的胳膊,坚持添了一副碗筷。
“太太,人各有命,”罗婶劝说道:“而且我听说,她一直是清醒的,她也同意手术。” 他狠狠甩上车门,迈步离去。
“你不觉得这样更好听?”他挑眉反问。 祁妈跟着她回了家,等着祁雪川下班回来一起吃晚饭。
“感觉好点了?”他托起她被猫咬伤的手指。 “我只要你没事。”